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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名医陈义汉揭秘房颤致病基因第一

来源:房颤症状 时间:2018-1-1
人物名片

  陈义汉,中国科学院院士,医院副院长,心律失常教育部重点实验室(同济大学)主任,主任医师。中国医学遗传学会常务委员、中国心律学会常务委员。长期从事心血管疾病临床工作和基础研究,临床特长为心律失常和心力衰竭的诊断和治疗,在心律失常和心力衰竭研究领域方面取得重大科学发现。

  在近日召开的第九届“药明康德生命化学研究奖”颁奖典礼上,新晋中国科学院院士陈义汉因“心律失常基础和临床研究”项目而赢得“成就奖”荣誉,在接受《医药经济报》记者采访时他表示:“年,我开始带领课题组从分子遗传学角度探索心房颤动发生的机理,尝试着识别心房颤动的遗传学起源。我想如果这件事情做成了,我也就算没有虚度一生了。”

  据悉,房颤的发动机制一直是横在现代医学面前的难题,也堪称是医学领域的“哥德巴赫猜想”。

  从年下半年开始启动房颤遗传学研究,到年底发现第3个房颤致病基因,历时6年,陈义汉和他的团队历经艰辛,终于揭开了房颤的部分分子机制,陈义汉也被认为是国际上首位人类房颤致病基因的发现者。

  “科研工作是寂寞的、艰辛的。为了收集到更多的疾病资源,我们曾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跑遍了大半个中国;为了冷藏采集到珍惜的血液标本,我们也曾在零下30多度的冰面上敲过冰块。在研究过程中,我们遇到过表因型与基因型的矛盾、临床电生理和细胞电生理的矛盾,各种各样的困难不胜枚举。”陈义汉感慨地表示,“然而我们又是幸运的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我们逐步揭开了心房颤动部分遗传学机制,并且以此揭示了该疾病的部分生理学的基础。”

  陈义汉及其团队的成果发表在国际权威刊物美国《科学》杂志和《美国人类遗传学杂志》,并被SCI收录杂志正面引用多次。国际权威刊物认为,该工作是心律失常研究领域的一个重大发现,并认为是心脏电生理学研究领域的突破性进展。对此,陈义汉谦虚地表示:“我们在为阶段性取得研究成果感到高兴的同时,也非常清醒地知道,这远远不是终点,科研工作是一场持久战,科学永无止境,我们的敌人是生命科学领域各种各样有待解决的问题,我们的目标是为病患者带来希望和健康。”

  在科研的战场上没有谁可以孤军奋战。陈义汉认为,自己取得的成就是一个合力的成果,离不开背后各方力量的鼎力支持,也不能和这催人奋进的时代脱离。

  陈义汉衷心地希望,所有的临床工作者和从事基础研究的科研工作者,医院和患者,医药企业以及医药研发企业,能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,进行更加深入多学科的协作和转化,从诊断、治疗、预防以及临床应用各个方面,共同推动人类健康事业的发展。

对话

新药研发理念需科普化

  

医药经济报:“十三五”规划纲要提到5个理念,其中创新排在第一,创新药物的研究空间很大。请您谈一下,目前新药研发到临床应用在中国情况如何,在这个过程中要突破哪些瓶颈?

  陈义汉:新药研发是中国的必经之路,如果说在过去我们还不具备强大的能力,我想今天已经到了最好的时机。中国医药研发的春天已经来了,这跟国家、政府、民间整个大环境是完全融合的,是天时、地利、人和。

  过去,我们对中国新药研发有着很多认识上的误区、误解,以及不足。但是就像中国改革开放走到今天一样,不是一蹴而就,新药研发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。新药研发是一个浩大的工程,绝不是拍拍脑袋就有的,必须要有一套严格、规范的程序;此外,新药研发不是一个人、一个团队、一个单位能做成功,作为一门交叉学科,需要各行各业的合力才能完成。为此,我们要经历一个跨越,而这个跨越需要很长时间。在目前看来,我们的思路是越来越明朗了,未来5~10年,中国新药研发会迎来蓬勃发展的时期。

  

医药经济报:您提到对新药研发的误解,有哪些误解?

  陈义汉:比如说,有人研究出一个抑制剂,它对于某一个蛋白、某一个分子有效果,对动物身上的疾病表型有改善作用,我们就认为这就是新药了。这种理解是错误的,不能把人体治疗有效性和动物实验的有效性简单地等同起来。我们做成一个药物的前药或者叫先导化合物到新药的产生,至少需要5~10年的时间。而这些概念都是需要科普的。

  

医药经济报:您如何看待当下的新药研发政策?

  陈义汉:一个国家如果没有创新的活力,没有创造的景象,是非常可怕的,创造和创新根本问题就是激发个体的活力,激发每一个研究者的活力,这是无比重要的事情。当今政府的政策如此之利好,甚至具体到基层的管理者和科研人员、研发人员,我们觉得这份温暖是难得的、弥足珍贵的。

  例如,上海浦东新区的创新激励政策又在全国领先一步。对于发明、发现、创造,70%甚至99%的收益都归发明人所有,这对科研人员来说是多么好的机遇。可以说,我们正处于21世纪研发的春天,一个属于中国广大科技工作者的春天到来了。

 

“中国式精准医疗”要务实

  

医药经济报:我们国家马上要实施精准医学计划,您认为,开展这项工作的优势和劣势有哪些?

  陈义汉:精准医学是美国提出的概念,中国紧跟,但中国有这么好的人才资源,又有这么强大的疾病资源,我们更应走自己的道路。

  精准医学这个话题很大,我们要踏踏实实地、务实地去做这方面的工作,要摸着石头过河,不能一哄而上,要抓住我们能做,能够干成、能够干得一流的事情,然后再铺开去做。我认为,中国应该有自己的特色,一定要务实推进精准医学。

  

医药经济报:您怎么看待精准医学的未来?在您看来,判定一种疾病和基因的关系需要的数据规模有多大?

  陈义汉:我是一个心脏病医生,心脏病领域有5大疾病:冠心病、高血压病、心律失常、心肌病、心力衰竭,这5大疾病都是基于遗传的疾病。如何用遗传信息学手段去预测、预警疾病的发生,是我们一直在探索的方向。也就是说,主流的心血管疾病要通过个性化、个体化、精准化的手段去诊断和治疗疾病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

  但是,有一些心血管疾病已经可以做到早期诊断、预警预报了。举个例子,一种致命性的心律失常——心源性猝死,就属于先天性问题。我从文献里面看到,这种疾病至少可以达到85%预警、预报的可能性,也就是说,从孩子父母亲的一滴血,就可以预测到孩子将来是否有患上这种疾病的可能性。

  所以,精准医学前景是光明的,道路是曲折的,我们是充满信心的。但脚下的路还是要踏踏实实、一步一个脚印地去走。那么,大数据需要多大的规模和多长的累计才能成为我们有效的支持证据?我想,就像人类几千年的历史都没有把疾病解决一样,我们一直在改进的路上,这个数据积累可能是一百年、两百年,或者更长的时间。

  

医药经济报:您认为,中国特色的精准医疗包括什么内容?

  陈义汉:比如在改革开放之初,我们发现中国人得的都是“贫穷性疾病”,现在得的是“富裕性疾病”。我刚刚做医生的时候,心脏疾病主要集中在心肌病,如心肌炎、扩张性心肌病,连心肌梗死都是很少见的。但是,医院、医院、医院里,大部分患者得的都是冠心病。这说明什么?疾病图谱在变化。中国跟西方的疾病图谱是不一样的,我们不能够照搬照抄,必须要立足国情,走自己的道路。

  

医药经济报:跟国际相比,结合中国国情,比如人口、疾病谱,您觉得我们精准医疗未来的发展点和超越点在哪里?

  陈义汉:人类疾病都有共通之处,我从一个医生的角度看,西方疾病诊断、治疗方式的主流观点跟中国是一致的,中国不可能否定国际主流对于疾病诊断、治疗、预防等的理论、技术、方法、标准,也是不可能超越的。

  但是,中国也必须有自己的特色。一是中国跟西方人种是不一样的,中国人疾病的表型跟西方人也不全都一样,我们不能够全盘照抄、套用西方的疾病理论;二是就精准医学而言,我们务必要注意一条——在西方提出类似概念之前,我们其实就提出过这个概念,只是没有用“精准”这个词而已。如“个性化、个体化医疗”的概念在中国早就落地。实际上,我们走得更早、走得更快。所以,在当下的时间点,我们只是站在新的起点上,会做得更好、更强。

■编辑郑智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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